焚有檀香的女子閨房內,掛滿了男子的畫像,只是那畫像大致相同卻又處處不同,給人一種甚是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不善丹青的人在努力的畫出心中或者眼中所見的樣子“嗯……”左丘櫻把著那瑩白如玉的手臂,眉頭緊鎖,幾次欲言又止,卻又不知從何開口“咳咳,櫻妹妹,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靠在床榻之上的女子清咳兩聲,柔柔的說道看這女子,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容顏絲毫不輸左丘櫻這種絕色美人,只是女子眉宇間,卻有著淡淡的憂傷,更給女子增添一份柔弱氣勢,恰似那芙蓉花之上點綴的一顆露珠,嬌艷欲滴“蘇姐姐”左丘櫻抿了抿嘴,收回了手“看姐姐脈象,平穩,有力,更勝平常之人,說句實在的,姐姐啥病沒有”左丘櫻說道,語氣頗有些無奈“可我日日夜夜,茶不思飯不想,頭痛,心痛,四肢無力……”女子捂著心口,就跟說相聲似的報出了一堆身體上的不適“呃……”左丘櫻揉了揉眉心“蘇姐姐,要不讓我祖父來給你瞧瞧”左丘櫻說道,她是實在治不了這位大小姐的“心病”“那就不要了,還是讓我一人孤獨的死去吧”蘇大小姐聞言,哀嘆一聲,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