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輕晃著手中的空酒杯:“哎呦,我不小心手滑,把紅酒和蛋糕掉在了姐姐的禮服裙上,姐姐不會怪我吧。”明明兩人穿著同一件衣服,為什么夏初穿的就是好看?她內心深處泛起嫉妒,牙都恨的發癢。夏初不想搭理她。像這種神經病,你越理她,她就越興奮。她準備離開,卻被夏安然伸過來的腳給攔住:“禮服裙都臟了,穿出去也不怕丟人,我看你還是脫了吧。”“陰魂不散。”夏初冷冷地看著她,“讓開!”“我就偏不讓,你能把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