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忍著,才沒有讓眼淚掉下來。沈安晴這才短短回來了幾天,她和沈寒川之間就變成了這樣。夏初喉嚨像是堵住了一樣,她心底沉悶又難受,還有些說不出的窒息。整整一夜,她輾轉反側,沒有再合過眼。第二天。夏初正在吃早餐,沈寒川推著沈安晴從樓上下來了。這次,沈安晴沒有再像以往那樣虛情假意地叫著嫂子。沈寒川也沒有看夏初。餐桌上的氣氛,一言難盡。“安晴,想喝什么?燕窩,還是粥?”沈寒川看著沈安晴。“燕窩吧,今天的燕窩看起來特別有食欲。”“好。”沈寒川應聲,盛了一碗燕窩,放到沈安晴面前:“小心燙。”“沒事的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