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璇去京城的事他是知道的。 極境洲醫術最高的,至今能和她齊名的也就那位賊神秘的神醫。 “不然?”顧肆把鴨舌帽檐從后腦勺轉到前邊,下巴一抬,“放哥,干就完了!把她回極境洲的飛機轟下來。” 秦放嘴角抽搐了下,“這么野的嗎?” 顧肆食指中指并攏,在太陽穴和眉骨的地方劃了下,“你肆爺就是這么野!” 秦放:“……” 可他媽……越來越囂張了。 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都忘了問顧肆和冷璇什么仇什么怨,又被這位把話題帶跑了。 他不想就這么翻過去,就追著顧肆問,“肆爺,冷璇怎么惹著您老人家了?” 顧肆唇角勾了勾,似乎沒想著和他胡扯。 語氣挺詭異的開口,“你覺得把一個兩歲的孩子綁在手術臺上,準備解剖做活體實驗的人,厲害不?” “我操!這他媽是人嗎!”秦放一想到那個畫面,背后一陣惡寒。 他們這幫人雖然缺德事也做過不少。 但真沒這么喪心病狂到連底線都沒有。 兩歲的孩子才多大一點,路都走不穩。 活體解剖?! 顧肆挑眉,“還真是人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