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莊依波驀地瞪大了眼睛。 周六,那不是已經來了三天了? 那他還陪她在愛爾蘭待足了三天? “那你怎么不早說啊?”莊依波說,“他過來找你的,你卻三天不見人影……” 申望津不緊不慢地吃著自己的早餐,道:“我這個人,言而有信。” 莊依波一頓,控制不住地抿唇一笑,下一刻卻伸出手來,奪過了他面前的早餐,道:“你對我言而有信過了,現在滿足你弟弟去吧。” 申望津不由得微微一挑眉,“怎么?你這是要把我讓出去?” “那我必須得讓啊。”莊依波說,“誰叫我搶不過呢?” 她這話的內容聽起來挺酸,可是語調卻是一點酸味也沒有的,很顯然,她是真的不在意。 申望津也就不再多說什么,擦了擦嘴,隨后便站起身來,道:“那我先出去了。” 莊依波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他出了門。 不多時,申望津就來到了申浩軒所在的酒店,叫他下樓一起吃了早餐。 申浩軒見了他,不免朝他身后看了看,隨后才道:“你一個人?” “不然你你還想要幾個人?”申望津淡淡抬眸問道。 申浩軒撇了撇嘴,說:“畢竟你們這么難舍難分的,我也怕打擾了你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