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走了。 走的時候,他是興高采烈,心情無比振奮激昂。 畢竟,此行他圓滿實現自己的想法,這般情況下不高興才是見鬼了。 一場演出,兩頭通吃。 拿了允媠給的演出費,又拿了后土給的定金——后面這個才是大頭。 且,還隱約間削除了隱患,把作妖的伏羲,交給女媧去頭痛。 看! 多么完美! 共工尋思著,在這相關的問題上,他已經可以從容淡定的置身事外,去看一場大戲了。 ‘世事奇妙,莫過于此。’ 共工心曠神怡,走路帶風。 ‘都拿我做棋子,把我當做演戲的戲子,自個兒坐在觀眾席上,仿佛是看猴戲一般。’ ‘可是到最后呢?’ ‘誰才是真正超然局外的觀眾?’ ‘呵……’ ‘舍我之外,還有誰乎?’ 共工躊躇滿志,感覺自己未來的勝算似乎增加了那么一丟丟。 人族能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