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無力。”

    我苦笑搖頭，說：“我唯一一次進入星聯的議會，是從漩渦中進去的，所以無從得知坐標在哪兒，而且從漩渦里走出來之后，我查過了自己的人物軌跡了，發現坐標數據早就從游戲數據庫里抹掉了，沒有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

    “這樣啊……”

    她微微有些失望。

    “飛兒。”

    我轉身看著她：“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說，你到底是不是人？”

    “不是。”

    她幽幽搖頭，一雙美眸就這么看著我，道：“雖然我很希望自己跟你一樣，是一個擁有七情六欲的人類，但事實上我不是，你問我是什么？或許……我是超出了這個維度的游魂罷了，我見識過許多不同的世界，見識過許多跟你很相似的人，也見識了許多悲歡離合，所以我渴望人類的感情，但無論如何，我只能慢慢去學著讓自己更像是一個人類，卻始終不是。”

    “那你是……”我看著她。

    飛兒抿嘴一笑：“一個超維度的機械生命體，你相信嗎？”

    我剛才已經見識過那個機器人，但從機器人方面已經遠超過目前人類科技的最高水準了，于是重重點頭：“我信的，剛才你的那個替身差點沒把我的三魂七魄給嚇散了。”

    飛兒噗嗤一聲笑道：“堂堂的陽炎巔峰，堂堂的地球第一人陸離，就這點膽子么？”

    “嗯。”

    我點點頭：“對于認知之外突然出現的東西，被嚇一跳也自然是正常的。”

    飛兒掩嘴笑，輕輕的靠在座椅上，笑道：“原本，我還以為那個機械分身出賣一個美色的話，或許就能讓你上鉤了，到時候拿到數據我就可以穿越維度回去尋找自己的同伴，再想辦法一舉粉碎星聯對整個星空的主宰，可惜，失敗了，被你識破了。”

    “我沒有識破，是你太心急了。”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