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躡手躡腳地出了屋子,冰露跟在她身后。 院子里的雜草長了有半人高,安芷順著院墻走到門口,伸頭往外面看,確認外面是條石板路,轉頭低聲和冰露說了個走。 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雖然不知道是誰綁了他們,但這會肯定不能被對方發(fā)現(xiàn),不然死不了也要受皮肉苦。 走了一刻鐘左右,到了一處新的拱門,安芷照舊先伸頭往外看,結果剛瞟一眼,就看到了十幾個蒙面人,看著都是練家子。 安芷只好帶著冰露往后退,可是等她到了另一邊,也有幾個蒙面人守著。 冰露手心都是汗珠,可這會什么都不敢說,只能用急切的眼神望著主子。 前后都有人守著,這倒是符合常理,可現(xiàn)在留給她的時間并不多,若是這會不走,待會肯定會被人前后夾擊。 轉身掃了一圈,安芷把目光放到了排水溝上。 今年大旱,排水溝沒有水,若是從排水溝走,可以到院墻的另一邊。 現(xiàn)在,只有靠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