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為什么,到了今日,事情已成定局,誰也不能再改變什么。 臨山是一個死局,解不開的。 賀荀抱住許文娟,心疼地道,“是他們的野心太大了,不怪你。” “文娟,你別去臨山好不好,我們可以派其他人去接你侄兒,并不需要你親自去的?!辟R荀緊緊抱住許文娟,他不想讓許文娟去冒這個風險。長路漫漫,誰也不知道路上會有什么事發生。 許文娟靠在賀荀的胸膛上,感受到賀荀身上的暖意,她的眼睛慢慢滑下一行清淚,“可我是許文娟啊。” 她也姓許,又怎能逃得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