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宋亞喃喃自語，在媒體行業(yè)撒下了總計五千多萬刀的金錢，遠遠落后于他在其他行業(yè)的收益率，不，目前在金錢上還完全看不到正收益的可能。

    在其他方面，他也只能甘苦自知。

    政治和傳媒影響力？大大擴張，但也為此被連累樹立了新的敵人，從杰西赫爾姆斯在自己把a+cn關進籠子后的反應來看，就是戈登追著黑人被夏洛特當?shù)鼐瘑T槍殺案攻擊而造成的。

    但現(xiàn)在認賠離場？他又舍不得……

    “是的，還不急。”

    奧格雷迪不是為這件事來陪他打球的，“呃，那個，蘋果股票又跌到了一刀以下，要不要再補一點？”

    “fxxk！”宋亞罵了句臟話后擊出一記重球，“這么大的牛市逆市暴跌，蘋果簡直是科技公司之恥！”

    “嘿嘿……”奧格雷迪沒接住，他訕笑著撿回球，沒辦法，誰叫上次大規(guī)模補倉把均價壓到一點三刀是他建議的呢，“還補嗎？”

    “不！沒錢！”

    宋亞現(xiàn)在確實沒錢，索尼哥倫比亞唱片在一月末已經(jīng)給瑪麗亞凱莉結(jié)算了去年的唱片收入，而對自己的a+唱片，新掌權(quán)的斯金格與約翰卡利都用暫時無法完成支付的借口拖延了。

    這不是個好信號，索尼哥倫比亞唱片、摩圖拉、杰西赫爾姆斯、丹伯頓上次聯(lián)手在國會聽證會發(fā)起突襲的可能性并沒有被排除，他已經(jīng)讓薩穆爾的永道事務所介入，二月份再不付清，就準備仿效當年的舊操作，進入法律程序追討了。

    而這個月，和大亨皮考爾約定的網(wǎng)景股價交易在中旬網(wǎng)景的新收購案之前，這件事上宋亞也對奧格雷迪很不爽，今年的牛市行情毋庸置疑，微軟的又不夠打，網(wǎng)景股票明顯還要漲。

    但在完成和皮考爾的協(xié)議前又怎么能預料得到呢？而且索尼哥倫比亞唱片不結(jié)算，宋亞也確實缺流動資金。賣股票？才不，現(xiàn)在他擁有的絕大多數(shù)科技公司股票都在瘋漲，要不他怎么會罵蘋果是科技公司之恥呢。

    “我想抽時間去主動拜訪一下皮考爾先生。”

    這兩筆生意令奧格雷迪頗為尷尬，“你知道的，他們那種老派的富豪很講究與商業(yè)伙伴的長期友誼，也許我能說服他把交易日期改到二月下旬？”

    “你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