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性？這里面的不就是人性嗎？”

        女人看著鏡中的畫面，唇角勾著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那些老百姓還沒明白，他們早已習慣了大周王朝的統治，將夜鶯視作是合理的存在...”

        聽著這些話，

        角落中，那個負劍的黑衣男子皺眉道，“說這么多干什么？我們只為了推翻大周王朝。”

        女人笑道，“趙客，你不明白。無論你想干什么，總得要學會巧立名目。”

        名為趙客的黑衣男子，并未聊這些自己不感興趣的話題，“大周王朝能人輩出，封于甲的陣法恐怕瞞不了太久。”

        “足夠了。此事過后，夜鶯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女人遮掩了下裸露在外的肩頭，就算那個男人并沒有看過哪怕一眼。

        趙客又道，“另外，影子有些問題。”

        聞言，女人這才認真了起來。

        她看著鏡中龜縮在某處房間的那個少年，“確實。若不是我事先知道此子就是影子，否則...”

        “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描述。”

        對于那個名為孔昭的少年，她甚至找不到詞匯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會不會存在問題？”趙客眉頭一皺，“我等已經開啟了針對大周王朝的行動，萬一要是影子這個最重要的點出現了意外，后果恐怕無法想象。”

        女人點頭，“嗯。我也放心不下，該趁這次機會試探一下。”

        “我身上中了陳宇的烙印。”趙客冷漠地說道，“只有你出去。”

        女人蹙眉道，“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