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義幽幽道:“老爺子除了入宮謝恩,還能說什么?畢竟那可是做一國王后,多大的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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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程聽了也不禁沉默了,河間郡王才是這其中最為難的那個人,一方面肯定不舍得女兒,另一方面卻又不得不入宮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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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真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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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程沉默了片刻問道:“那,玉佳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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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義聲音低沉道:“玉佳呀,她一直在笑著寬慰父親,笑著寬慰母親,笑著寬慰我,其實我聽丫鬟說了,她夜里一個人偷偷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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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程,如果我能像你一樣有本事就好了!我從來沒這么恨自己,恨自己這么無能,連在陛下面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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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不爽利,卻又不敢在家里喝酒,怕惹的她擔憂,只好跑出來喝,倒是擾了你們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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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程聽的心里也很憋悶,一口氣憋在胸口,想出卻又出不來,他只能有些僵硬的抬起手來拍了拍李崇義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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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入宮去勸勸陛下!”蘇程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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