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我要包扎了。” 他不肯動。 “嘶——”消毒水清理傷口疼得鉆心,她倒吸涼氣。 唐幸死死捏著拳頭,很想把醫生打一頓。 可他清楚,就算把醫生打死也沒用。 他強忍著,心都在滴血。 好不容易包扎完,她面色蒼白,額頭全是冷汗。 “你站在那干嘛? 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還不如出去呢!” “為什么要救那個孩子?” “那可是一條生命,你怎么說這樣的話?” “又不是你害的,他有家長,是他的父母沒有盡到責任。 路邊也有很多人,全都沒有沖上去,你沖上去干什么? 你就不怕自己會出事? 你也可能會死的!如果救他會犧牲你,那就讓他死掉好了!” “你……唐幸,你在說什么呢!” 她覺得唐幸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