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自私僥幸的希望,紀深爵會站在原地等她。 紀深爵用一貫灑脫的口吻回答:“不會。” 不會想她,不會去美國看她,也不會等她。 說的全是反話。 連紀深爵自己都不信自己能做到這般。 可憑什么要讓她知道,他現在的感覺,就跟在機場等一架飛船,沒有盡頭。 那太沒面子了。 更沒面子的是,即使他現在感覺要在機場等一架飛船,沒有盡頭,可他,卻還是等。 …… 第二天清晨,便是除夕。 因為先前說好,今年除夕只有紀深爵和言歡兩個人一起過,偌大的別墅里空蕩蕩的沒有多余的人氣,再加上言歡決定去美國的緣故,這個除夕變得更外清冷。 屋外滿院的白雪,原本襯著過年的氣氛,可現在也襯的這個節日清冷無比。 言歡八點就起床了,一如往常的做了豐盛的早餐。 紀深爵也早就醒了,只是在床上躺尸,不想起。 直到言歡來叫他吃早餐,他才一聲不吭默默跡跡的起來洗漱。 兩人早餐,相對無言。 冬日的白天,時間很短,過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