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的像個少年。 明知等不到,可還是繼續等,這便是他的偏執。 碧海藍天是高檔小區,所以物業和保安管理很是負責。 在小區里見到并不眼熟的人,會例行公事的問候幾句。 保安大爺對紀深爵很陌生,朝這邊吼了一聲:“喂!站在那兒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大晚上的還不回家站在這兒是不是想干壞事?” 紀深爵臉色沉郁,卻也平靜,甚至回了一句:“等老婆。” 保安大爺一聽,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他,說:“長得這么帥,你老婆也是個狠心的,也舍得大半夜把你趕出來受凍。” 紀深爵不知是什么情緒,丟了句:“不怪她,都是我不好。” 似是對保安說話,又似是對自己說。 “知錯就改就好了。”保安大爺寬慰道。 紀深爵想:可言歡,怕是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就連現在,他站在這里,恐怕都成了她的負擔。 紀深爵忽然抬步朝車邊走,匆匆丟下一句:“對不起。” 他眼角,隱有猩紅,頹喪又決然。 保安一愣,只見紀深爵已經上了車,將車開走。 那一夜,紀深爵將車開到郊外,開的飛快,罔顧生死。 他抽了一地的煙蒂,幾度干咳的胸腔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