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醫療設備倒是挺全乎,比起醫院的特護病房都更精密。 周二少像一頭憤怒的公牛,站在另外一個青年之前。 這青年和周二少的輪廓很像,畢竟是親兄弟,但要胖一圈,年歲看上去要大一點,梳著油頭,戴著金絲邊眼睛,一身名牌,手里還拿著一個針管。 在周二少的身邊,還有一個清瘦的女子,一米六多點,烏黑長發,素面未妝,一雙眼睛水茫茫的,瓊鼻貝齒,身形婀娜,標準的美女。 只是神色清冷,一看就是性格冷傲之人。 和周二少不同,這女子始終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沒有一點憤怒表現出來。 在周二少的身后,就是那張木床,木床上的人看不見樣貌,只能看見一只手。 一只瘦骨嶙峋卻極其大的手,看上去就像蒲扇一般,手掌之上,滿是厚繭。 我沒看見勾魂使者,這就說明,周家老爺子還有得救,起碼不會比那被撞傷的女子嚴重。 就在這時,那只大手的手指頭微微的動了一下。 同時我也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土腥味! 這股土腥味一入鼻子,我就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浮現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