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兵臨城下
這就是城池的重要性,但是郴州不是壽春,南漢國也沒有劉仁贍,為進攻秦國從番禺調過來的軍隊也沒進城就被秦軍擊穿打散,連領兵的巨艦指揮使暨彥赟也逃跑時被秦軍士兵射殺,梟首示眾。
這是一種絕望非常絕望的境地,面對秦國大軍,那樣的絕望幾乎蔓延全城。
以至于秦軍沒有進攻,而是派人來城下說降時,城頭的兵將居然默契的沒有一個人敢對著秦軍使者放箭,別說放箭,連罵兩句都不敢,而是一直聽著秦軍使者的勸降話語。
但刺史陸光圖沒有表態,他們也不敢做什么,不少人心里看著使者帶來的暨彥赟和邵令忠的頭顱,心里其實已經在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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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日秦軍勸降沒有取得效果,并非守軍將領士兵抵抗意志堅決,也非他們沒有意動,只是奇怪的是此時陸光圖的態度。
他沒有任何表態,既沒有要表現要開城投降的意愿,對守軍的動搖和懈怠以及秦國說降也不聞不問,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以至于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抵抗到底,還是要開城投降。
這樣緊要的生死關頭,作為城中最高統領的刺史沒有發出明確政治傾向是十分危險的,下面的人會不知所挫,而且在外部的巨大壓力下很可能導致內部分裂和矛盾,爆發內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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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潘美站在臨時搭建的五丈哨塔上,遙望東面郴州,城外地勢平坦,沒有突出的山坡丘陵,秦軍只好自己搭建一個高臺,方便觀察城中動向,用于目視偵查。
潘美看著遠處城頭上絲毫不敢向他們放箭,也毫無斗志的南漢士兵,也是一肚子疑惑:“這郴州什么情況,看他們要戰不敢戰,畏首畏尾,要降又不理會我們的使者,里面的刺史不會是傻了吧,還是城中有什么變故?”
“等打進去自然知道了,再過三天,所有的攻城器械準備好,那城墻我看十天半個月就能砸開?!币珑嫘判臐M滿,他打仗的經驗豐富,判斷比較準確,他說十天半個月能砸開那大體就錯不了。
潘美點頭:“要不了多久就能向陛下報捷,只是我想如果能不動刀兵更好,這城以后也是我秦朝的城池,毀了還要修繕。
說起來這里距離番禺也不遠了吧........噫。”潘美愣了一下,皺起眉頭思索一會兒:“我可能明白郴州刺史是什么想法了,如果真是那樣,破城或許用不著十天半個月?!?br/>
尹崇珂看了他一眼,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