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摸了摸床邊,發現沒人。 自己身上也套上了干凈的衣服,一看就是她的,白毛線衫都可以當裙子穿了。 她猛然想到昨晚發生了什么,抬眼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昨晚被繩子束縛了一夜,勒的滿是紅痕。 她趕緊坐了起來,看到唐幸正可憐巴巴的坐在床位,萬分緊張的看著她,哪里還有昨晚的強勢。 對比之下,判若兩人。 她甚至都有些懷疑人生,昨晚會不會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一個夢? 可手腕上的疼痛,脖子上、胸口的吻痕都結結實實的提醒自己,昨晚都是真的。 他如狼似虎,不知疲倦,精力旺盛,硬生生折騰到了后半夜。 清醒的時候他黏在自己身上。 昏迷的時候,他依然在忙碌,真是見了鬼了。 “晚晚。” 他喃喃的呼喚著。 她聽到這聲,立刻毫不客氣將枕頭砸了過去。 “加個姐!”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沒大沒小,直呼其名。 他聞言一個勁的搖頭。 以前是晚晚姐,可現在不是了。 她和姐姐不一樣!“我買了藥膏,你要不要涂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