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換了話題,突然嚴肅了:“時瑾,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你說。”她招了,博美的事,盡量言簡意賅:“我沒帶好博美,讓它掉了很多毛,今天要帶它去剪毛,換個發(fā)型。”畢竟是時瑾的狗,姜九笙不認為她有決定權。時瑾不假思索:“你決定就好?!?br/>“……”姜九笙試探性地:“我打算給它理個板寸頭。”柳絮那一剪刀挺狠,如果不剪板寸,估計就非主流了。時瑾低笑了聲:“它不太喜歡剪毛,可以給它帶點肉干和玩具,不然它可能會坐不住?!?br/>他的聲音經了手機處理,更加沙啞磁性了些,纏纏繞繞地響在耳邊,聽著很舒服。姜九笙站在時瑾家的陽臺前,秋日微暖,很愜意。她說:“我知道了。”“剪完了可以給我發(fā)照片嗎?”“好?!鳖D了一下,姜九笙開口,“時瑾。”“嗯。”時瑾應了一聲,然后安安靜靜地等她說。沉默了好一會兒,姜九笙壓著聲音:“昨天晚上,”說了一半,還是沒往下說。時瑾似乎拿了電話走了幾步,有風聲灌進來,他聲調稍稍提了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