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場失意,放屁!還桃花劫?瞎幾把胡扯!秦霄周攬著女人的細腰就去要了兩杯烈酒,女人笑吟吟地朝他眨眼,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他手腕上。他今天戴的這塊表,價值七位數。呵,女人啊。一杯酒下腹,秦霄周放下杯子,單手撐著吧臺:“味道怎么樣?”女人舔了舔唇:“很好喝。”“我嘗嘗。”他俯身湊過去,抬手覆住女人白嫩的小手,就著杯口的口紅印,將她杯中半杯酒倒進嘴里,慢條斯理地下咽,喉結滾了滾,“去房間?”話剛說完。一只寬厚的大掌按在了秦霄周肩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膩了?”嗓音很粗獷。秦霄周感覺一大片陰影籠下來,他扭頭,就看見一個大塊頭,穿著黑色背心,戴粗鏈,紋花臂,肌肉噴張,四肢發達得像注射了激素。他還沒做反應,掌心的小手就抽離了,女人跳下高腳凳,怯怯地跑到大塊頭跟前,淚眼汪汪地說:“飛哥,他調戲我,還要我陪他喝酒。”剛才是誰一臉享受?是誰搔首弄姿勾引他?媽的,婊。子無情啊。頓時沒了興致了,秦霄周瞥了一眼還按在肩上的手:“還不放開?你知道我是誰嗎?”這是秦氏的會所,哪個不稱他一聲四少。那喚作飛哥的大塊頭手掌用力一壓:“老子揍得你媽都不知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