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停了所有通告,暫時在家等案件上庭。早飯后,姜九笙留了錦禹喝茶,她有話講,有所顧慮:“錦禹,那個案子,”他回得很快:“我會出庭作證。”這個案子,關鍵在哪,他一清二楚。姜九笙沒有相勸,只是告訴他:“我的官司有勝訴的把握,不用考慮我。”她只強調一點,“做你想做的就行,任性一點都沒有關系。”她知道,錦禹會去作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他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這時候,溫書華的電話打過來,一開口就帶了哭腔:“錦禹,和媽媽談談。”姜錦禹知道她要說什么:“沒有什么好談的。”他垂下眼,睫毛輕顫了兩下。溫書華在電話里哭。“錦禹,媽媽求你了,我們見一面好不好?”他沉默著,眉頭越擰越緊。溫書華低低抽噎,哽咽著問他:“你真的連媽媽也不要了嗎?”她到底生養過他,也待他好過。默了很久,姜錦禹開口了:“在哪?”他自己一個人出門了,沒有讓姜九笙陪他,走了沒多久,姜九笙越想越擔心:“時瑾,我不放心。”溫書華訂的地方是一家甜品店,因為錦禹嗜甜,他二十分鐘后到了店里,溫書華已經點好了東西,見他來了,眉頭陰郁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