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我,怕你哭,我就來了。”姜九笙笑著伸手環(huán)上了時瑾的脖子:“可以待多久?”他把她抱起來,在她背后墊了枕頭,掖好被子:“天亮前要回看守所。”她往里挪了一點,拉他坐在身邊:“我去看守所見你的時候,是不是蘇伏也找你了。”“嗯。”時瑾說,“看守所里有她的人,不方便在那里見面,讓她知道我晾著你也好,她應該沒那么容易信我。”即便蘇伏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也不代表她不會防備。做事滴水不漏的人,通常,都會留好最后的退路。“那你會不會有危險?”她始終有顧慮,很擔心他,“蘇伏多疑,不會輕易亮出底牌,她肯定有后招,將計就計還是太被動,時瑾,我們換個方法行不行?我不想你冒險,卑鄙一點也無所謂,就算是違法——”時瑾打斷:“笙笙,我可以沒底線,你不行,違法的事,你一件都不能做。”她想也不想:“我不介意。”“我不準。”不由分說,他不講道理。姜九笙咬他下巴:“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低低地笑,不置可否,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哄她說:“別擔心,玩心眼,還沒人能玩得過我。”蘇伏會有后招,他又怎會沒有。看誰玩死誰。時瑾湊過去,抱抱她:“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