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場血戰了。秦中還是顧慮重重,欲曉之以理,門口,手底下人來稟報:“六少,七小姐來了。”“六哥。”不等回應,秦蕭軼直接進去,“我給你帶了個人來。”她后面,還跟了一個人。是秦左:“六少。”時瑾抬頭,瞳孔黑漆漆的,目色陰沉:“你把她留下,自己逃了?”秦左一句不解釋:“秦左甘愿受罰。”氣氛,突然沉下來。他指腹正摩挲手槍的扳機,眼里的暗影沉沉浮浮。秦蕭軼把秦左拉到身后:“不怪秦左,是笙笙幫她逃出來的。”她怕她不解釋兩句,時瑾會崩了秦左,“滕茗對笙笙不錯,不會傷害她,秦左留在那里反而會束手束腳。”她所說,屬實。姜九笙的性子一貫如此,重情,也重義,不可能不管秦左死活,那么,明智的做法,就是讓秦左先逃出來,了了后顧之憂。時瑾沒有再追究,斂了神色:“帶路。”秦左聽從。秦蕭軼拉住她,看向時瑾:“你要現在去滕家?”時瑾不置可否。她就事論事:“要不到人的,綿州黑白兩道,都要給滕家三分面子,不管是明著來還是暗著來,滕茗不點頭,很難要得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