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有些暗,那人抬起頭,眼睛彎了彎,笑了:“是我?!?br/>她走過去,問蘇問:“我的酒是你換的嗎?”那個旗袍美人給她倒的都是白水,同一個酒壺,倒給那幾個高管的卻是白酒,她就是這么‘海量’地放倒了五只酒桌上的老狐貍。蘇問點頭,眼里有微光:“嗯?!?br/>“謝謝?!彼降氐乐x。蘇問看了她一眼,糾結了一下,還是說了:“我不要口頭的?!?br/>“那你要什么?”他立馬說:“給我也辦個歡迎宴?!彼坪跤X得要求過分了,他怕她生氣,又解釋,“你給宋融辦了。”語氣跟撒嬌似的。宇文聽答應了:“好?!?br/>蘇問立馬笑了,一臉期待地說:“不用叫別人,就我們兩個人?!眱蓚€人的歡迎宴,四舍五入,就是約會。她點頭,應下了。秘書還沒有來,她也站在車旁,蘇問似乎并不急著離開,她便問他:“能告訴我為什么只有我的杯子里是水嗎?”蘇問側站著,棒球帽的帽檐擋住了光,在臉上落了一片陰影:“倒酒的那個酒壺叫鴛鴦盞,蓋子往左旋倒出來的是水,往右才是酒。”果然,酒壺里另有乾坤。她說:“很厲害。”自然,那玩意還是個價值不菲的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