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蒜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丟了一張卡在她身上。他懶得換人。“這里有一百萬,乖乖演戲。”“行行行,我明白了。”女人趕緊拿著錢,不敢有任何非分舉動。車子開到了角落,黑色車身并不起眼。他死死盯著酒店門口,終于等到那孱弱的身軀出現。譚晚晚走得東搖西晃,仿佛一陣強風刮過來,她都會摔倒。看到在臺階上一腳踩空,身子跌下去的那刻,他死死握著方向盤。譚晚晚摔了一跤,膝蓋見血,想要起身,體力不支再次摔倒。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握住門把,把車門打開。女人都覺得他要沖出去了,可他卻硬生生忍住了。唐蒜死死攥著拳頭。指甲都深深嵌入皮膚。額頭青筋緊繃。他分明在強忍著。想去抱她護她近乎是一種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