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納瓦則上下動了動金屬鑄就的脖子: “原來是這樣。” 他仿佛在建立新的人類行為模式觀察樣本。 車輛不快不慢地行駛著,從“舊調小組”之前從未去過的一條街道拐入了青橄欖區。 這一次,他們換了輛顏色深紅但造型彪悍的越野。 抵達旅館,蔣白棉一眼就看見發色偏金皮膚略黑已有少許皺紋的老板烏戈坐在前臺位置,就清水吃著黑面包。 “每天都吃差不多的不膩嗎?”商見曜好奇問道。 烏戈抬頭看了他一眼,沒什么情緒波動地回答道: “灰土上大部分人有吃的就不錯了。” “而你不是那大部分人。”商見曜不以為忤,笑著說道。 烏戈的目光掃過了白晨等人: “曾經是。” 他言簡意賅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這是之前苦難生活養成的習慣。 蔣白棉沒讓商見曜繼續這個話題,閑聊般問道: “最近幾天還有‘無心病’嗎?” “沒有了,你們可以搬回來住了。”烏戈平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