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長老盯著她，心知她嘴上說只是利用沈容，實則還是對那男人動了情。

真是一個無知無畏的小妮子。

鬼醫雖說長生不老，好歹也實打實活了百來年，和她差了多少歲啊。

不過也罷。

既然對方是鬼醫，那她動不動心都無所謂，總之能派上用場就行。

龍長老如此想著，道：“那女子是鬼醫的小徒弟。”

方漱琳驚訝，“原來鬼醫正式收過徒弟？”

“嗯，不過沈容當年并未成名，她跟著沈容，并非是為了學醫術的。”

“那是為了學什么？”

“具體細節，恐怕要問司徒師尊才知道！那時連師尊都還只是個毛頭小子，更何況為師。”

方漱琳不死心，繼續追問道：“最后這個女徒弟是怎么死的，為何師尊要讓她當圣女，把整座藥神島交給她，難道師尊也喜歡她嗎？”

龍長老沒有過多解答，搖頭道：“你把師尊當成什么了，雖然他現在有點老糊涂，但他的修道之心比任何人都虔誠，又豈會留戀俗世塵緣。”

“可是……”

“好了，你不必多問，知道這些對你來說已經足夠，在沈容眼里現在的你沒有曾經的記憶，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偶爾表現出一點靈氣，讓他能回憶起往事，就足以在他心里占據最重要的位置。”

龍長老打斷了方漱琳的話。

方漱琳不甘心的抿了抿嘴，就算她不需要扮成任何人，可沈容始終在透過她，凝視著另一個女子。

她沒有真正坐在沈容的心尖尖上。

這讓她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