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指收緊，只要再多加兩分力氣就能讓她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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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卻沒有反抗，癡癡地看著他，淚水猶如斷線的珠子，一顆顆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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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寒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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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不自覺地放輕了一點力道，“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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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該有的正常反應，難道不是與他對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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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手。”曲嫣這才緩緩回神，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掰，掙脫了他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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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雖止住了眼淚，但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有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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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被欺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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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屢次警告你。”穆寒心里那股嗜殺的沖動，似被她的眼淚洗刷，漸漸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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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袖擦拭自己唇邊的血，低沉道，“不要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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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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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她看到他身上的火焰印記，會有這么大的生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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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她靈魂里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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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穆寒見她怔怔呆呆的樣子，不禁自我懷疑，“我剛才太過用力？很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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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視線落在她脖子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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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脖頸的雪白肌膚留下兩指紅印，極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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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見他方才確實十分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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