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是深綠色的，地毯是舊式暗色款，壁紙復古，很有幾分上個世紀老電影里的情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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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屋子，最近會租給劇組拍戲，過幾天就有劇組團隊過來。”曲嫣解釋道，“你看那個留聲機，這次是民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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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司炎點頭，卻沒有八卦心，只道：“你先坐一下，不要走動，我回去拿藥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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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動作很快，去了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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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坐在沙發上，已經脫掉了高跟鞋，雪白的腳踝又紅又腫，饅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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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碰了碰，疼得咝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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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痛？”賀司炎半跪在沙發邊的地毯上，把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我現在用藥油給你推拿，會有一些疼，你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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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腳背纖白，指甲修得圓潤可愛，涂著裸色的指甲油，上面還點綴著亮片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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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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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司炎對于這種少女調調，覺得有點新奇，多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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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世界大多是黑白灰，屋子裝潢是，車子是，衣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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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懂這種粉色和可愛，有什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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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放在她身上，卻很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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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因為她長相嬌俏之余，有幾分甜美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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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小姐以前都拍過什么劇？”賀司炎一邊推拿，一邊為了幫她分散注意力，找話題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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