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你的，不要掛通話。”莫時御直接說道，“如果醒了，就叫我。”

    “莫叔叔，你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曲嫣把手機擱在枕邊，對著自己的側臉，笑瞇瞇地道，“自從我出院之后，你不是就不打算理我了嗎？”

    “我現在也沒打算理你。”莫時御把手機放在床頭柜的水晶架上，語氣冷淡地道，“我要看幾份文件，你快點睡覺。”

    “我真好奇……”曲嫣嘀咕，“你這么毒舌，談戀愛的時候會不會說情話？”

    “我這輩子不會談戀愛，你不用好奇。”莫時御靠坐在床上，翻閱著公司文件，口中淡淡地道。

    也許在她住院檢查的那幾天，他的念頭產生過動搖。

    但現在他很慶幸，她安然無恙。

    “假設也不行嗎？”曲嫣追問，“如果你有女朋友，你會叫她‘寶貝’嗎？”

    “不會。”莫時御冷酷地回道，“肉麻，油膩。”

    “叫寶貝就肉麻了？”曲嫣皺了皺鼻尖，輕哼道，“那是你不知道還有更肉麻的，比如說……寶寶，臭寶，崽崽，豬豬，乖乖，心肝，甜心，老婆……”

    莫時御被她一連串肉麻的稱呼說得停住了翻頁的動作，他轉頭，看向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

    少女可愛地輕皺著鼻尖，細白的手指一動一動，數著這些昵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