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就連蕭夜瀾也變了臉色。

蘇瑜兒察覺身邊男人的異樣，不禁感到很奇怪。

像他這般冷靜的性子，怎么會被一個女人驚艷到連表情都控制不住了？

“王爺，那個琴姬姑娘長得可真漂亮啊。”蘇瑜兒故意道，“只怕她要被陛下看中，收進后宮了。”

她這么說是為了提醒蕭夜瀾。

卻不料，蕭夜瀾的神情依舊古怪，也沒回應蘇瑜兒的話，徑自喝下一大口酒。

“真是無巧不成書，這琴姬長得和明妃娘娘年輕的時候太像了！”

“巧嗎？呵呵，只怕是有人刻意為之。”

“你是說程貴妃找來一個長得和明妃年輕時極像的美人，趁著今晚進獻，以此來對抗復寵的明妃……”

場上，一些年紀較大的皇親國戚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他們聲音壓得極低，旁人聽不清楚，但有心眼的人瞧見明妃臭到極點的臉色，也能大概猜到幾分。

“陛下，您看怎么辦？”程貴妃笑吟吟道。

“嗯……”

皇帝的目光一直釘在琴姬的臉上，顯然是被她吸引住了。

當年他會從宮外把明妃帶回來，說明他就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如今看見一個年輕的高仿品，很難不動心。

然而，就在皇帝想要開口的時候，他突然眉頭緊緊皺起，面色發白！

“陛下您怎么了？”

何公公第一個注意到皇帝似乎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