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龍王嘿嘿一笑：“沒想到院長一眼就看出來了，沒錯，我和雜毛鳥的修為，都達到了丹旋圓滿層次。”丹旋圓滿并不是一個單獨的境界，而是一種概括性的說法，嚴格說來，丹旋圓滿仍舊屬于丹旋上境，只不過是丹旋上境的最巔峰，再往上，就是靈旋境了。

“還沒激活血脈，就達到丹旋圓滿了？”張煜眼眉一挑，“這么說來，即使沒有疊旋丹相助，你們也能依靠自己的能力突破到靈旋境？”

疊旋丹只能提升突破的概率，如果赤龍王與青翼雕王自身積累不夠，就算服用了疊旋丹，也不可能突破到靈旋境。

赤龍王道：“沒試過，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不過，希望很大！”

他的情緒明顯很興奮，三大暗淵霸主，白靈已經率先突破到了靈旋境，走到了他和青翼雕王前面，而現在，他和青翼雕王也有著突破的希望，無怪乎他如此興奮。

“就算突破了，我也還是你們的老大。”白靈瞥了赤龍王與青翼雕王一眼，淡淡道：“別忘了，你們可是答應了我，認我當老大，不要以為突破了修為，就能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們記住，小弟永遠是小弟，哪怕突破到了靈旋境，你們也還是我的小弟。”

頓時間，赤龍王與青翼雕王皆是垂頭喪氣，如同霜打的茄子，沒精打采。

張煜一聽，頓時樂了：“哦？這是怎么回事？”

赤龍王低聲道：“白靈突破到靈旋境以后……”

他剛出聲，白靈便杏眼一瞪：“你喊我什么？”

“呃……”赤龍王咽了一口唾沫，訕訕道：“老大，老大。”

白靈低哼一聲，撇嘴道：“這還差不多。”

“繼續說。”張煜沒有理會白靈，對赤龍王好奇地說道。

赤龍王畏懼地瞥了白靈一眼，然后小心翼翼說道：“老大修為突破到靈旋境以后，便威脅我和雜毛鳥，必須認她當老大，以后都要聽她命令，否則，她便獨吞暗淵開放所得的荒幣……無奈之下，我和雜毛鳥只能答應她這無理的要求。”

他也很無奈，白靈實力比他們強，他們根本沒飯反抗。

更何況，制作門票、售賣門票等事情，一直是白靈在負責，外面那些修煉者也只認白靈，他們就算想反抗，也沒那個能力。

張煜神情古怪地看著赤龍王和青翼雕王：“你們是妖獸，是丹旋境大妖，居然把人類世界的錢財看得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