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這也是奇怪,本來以您的身體,怎會如此輕易染上風寒?可偏偏……這風寒之毒,竟然如此根深蒂固。就連這清風丹,也只能起到緩解之用。”“陛下,不若讓青鳥去宮外尋一位名醫過來,給您瞧瞧?”“此乃心結,豈是藥物所能醫治的?”女帝輕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對了,林曼兒那個賤人,可有異動?”青鳥聽到這個問題,臉頰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沉默了片刻,他才開口道:“皇后她如今,正跟隨安貴人練習口技,希望能得到陛下的寵幸。”“呵呵。”女帝冷笑一聲,如今的她,早已明白所謂“口技”,到底是何意。小冬子這個賤人,當初竟然在朕的面前,夸贊安貴人的口技。朕當時說,還想親自體驗一番。殊不知此口技,非彼口技啊!小冬子啊小冬子,朕真是沒想到啊。說起來,小冬子如今在洛州,也不知道過的究竟如何。有朕賜下的牌子,韓征應該會替朕照拂一二。上次提到的那個高速官道,倒是個奇思妙想。只是想要實現,其耗資之巨大,根本不是如今的大周所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