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雅不敢看他,也不敢再說話,怕暴露一些什么。 氣氛,緊張的怪異,又安靜的怪異,好像洪水般的壓力沖擊著她的心臟。 一個小時候,顧凌擎才起身。 白雅緊張的看著他。 他什么都沒有說,攏了攏衣服,從她的房間離開。 白雅癱軟的倒在了床上。 他人已經走開了,房間中卻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充斥著鼻尖。 白雅想起了那個遙遠遙遠的昨天。 有一個威武不屈的軍人,用他的血肉之軀保護著她,保護著他想保護的人。 他總是不畏懼生死,不畏懼鋒芒,戰斗在第一線。 他是一個能給人處處溫暖的人。 不給溫暖的,不過是命運。 這糟糕的命運啊! 白雅生氣,站起來,砸了酒店的煙灰缸,砸了臺燈,砸了電視機。 終于沒有力氣了,坐在了沙發上,低著頭,肩膀顫抖著,痛哭了起來。 哭完了,還是覺得心疼。 太過理智,太過清晰,太過洞悉人生,反而太過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