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觀。”安暖也不隱瞞,“我現在開始懷疑,我們上了對方的道!” “什么意思?” “我們下飛機第一時間去了葉景淮的家里,但是第一時間就被公職人員要求撤離,那一刻就給了我們假信號,讓我們以為這里面肯多功能存在貓膩,就會想方設法的進去。但是今天我們進去了,沒有一個人阻攔,不管秦江怎么去分散注意力,但不至于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我去里面這么久,都沒有任何人來阻止。” 胡峰思維比較簡單。 安暖沒有說到明處,她還是想不明白。 她又解釋道,“這就足以說明,對方就是故意讓我們去這里。而他應該很清楚,我們想要進去這里,就肯定要想辦法分散他們注意力,極有可能的方式就是聲東擊西,也就是他們早料到,我們會有人去世政廳故意鬧事兒,而他們的目的就是巴不得我們去故意鬧事兒,然后把鬧事兒的人給抓了起來。” 安暖說完,臉色越發的陰冷。 剛剛在回來的車上,她其實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顧言晟給她打電話過來,雖然沒敢說得明白,但那份得意,顯然就是奸計得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