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也可以理解。作為女人,多少還是介意前任的存在的。”安暖安慰她母親,“至少葉景淮只是趕我們走,并沒有要我們的命。”“要他真這樣,就是喪心病狂,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黎雅菊惡狠狠的說道。安暖笑了笑,“你看是我去給爸和奶奶說,還是你去給他們說?”黎雅菊明顯感覺到自己女兒不想再多說下去,又是重重嘆氣,“算了,我去說吧。”是覺得女兒盡管看上去情緒很淡,但實際上應該也只是在隱忍。“謝謝媽。”安暖微微一笑。看著安暖的笑容,黎雅菊更心疼了,她說,“以后就真的忘了葉景淮。我們一家人去國外重新開始,真的重新開始。”“我也是這么想的。”安暖點頭,笑得依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