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打起十二分精神，思考著平穩脫身的法子。

    西王母端坐在主位之上，吳妄被引去了主位側旁的矮桌后。

    吳妄：……

    他就想問問，這些靈果能打包嗎？

    又有兩團‘人形霧氣’抬來了一只酒壇。

    “喝掉。”

    吳妄笑道：“前輩，我不善飲酒。”

    “這、這不合適，”吳妄老臉泛紅，抬頭直視著西王母，“還請前輩莫要逼我。”

    吳妄慢慢站起身，抬頭凝視著西王母，輕輕吸了口氣，卻是絲毫不退。

    她道：“這座大殿，自第二神代后，只有四個神靈來過，你可知他們是誰？”

    “最后的客人是帝夋，他可沒有你這般待遇。”

    吳妄感覺有人出現自己背后，一只手在自己脖頸旁輕輕摩挲。

    西王母的身影輕輕閃爍，幾道殘影出現在吳妄身周，每一道殘影卻都如凝實的軀體般。

    “你在束縛自身，無法正視自身最原處的欲望。”

    “帝夋喝了那杯酒后，明悟了何為秩序大道，締結出了秩序化身，但他始終在壓抑自己的秩序化身，因為他知曉，他不如自己的化身完美。”

    “這很重要。”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