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怔離開御書房。 光孝帝扔下了手中的奏折。 “你說魯王以前好好的,怎么現如今變成了如此模樣?”光孝帝問向身旁的魏高。 在以前周怔從未有現如今這樣的毛病。 以前是胸懷坦蕩,現在卻成了一個打小報告,背后說人的話。 光孝帝有些不明白為何突然之間變成了如此模樣。 “或許是來自齊王殿下的壓力吧。” 魏高說道。 “齊王?” “沒錯。”魏高點點頭。 以前周恒沒有展露出現如今這般的才學,周怔覺得縱然自己不是太子,日后也能成為太子,成為儲君,因為自己的才學要勝過周恒,皇上怎么可能把大周江山傳給一個不學無術,胸無點墨的皇子。 而且在周恒的襯托下,周怔是那么的完美,朝中官員都支持周怔,甚至百姓也覺得周怔才是未來的儲君。 周怔被包裹在溫暖之中。 周怔就如同這溫室里的花朵。 但是突然之間有一天他突然之間發現,自己認知的一切都是假的。 周恒有才學,有才華,周恒開始嶄露頭角,周恒的才學讓周怔出現了危機感,原來他離太子之位還很遙遠。 當一切都有了變化,周怔出現了惶恐。 正因為如此,周怔才變成了現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