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會出現在東郊運動場,出人意料。 她大步流星地越過兩名警員,來到黎俏跟前,微微俯首,“沒事吧?” 黎俏保持著倚靠球臺的姿勢,微挑眉梢,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沒,你怎么來了?” 落雨后退一步,站在她的斜后方,語氣無波無瀾:“職責所在。” 黎俏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這人明明渾身都寫滿了抗拒,卻還是做著心口不一的事。 自相矛盾! 這時,二號館,因警員的出現,周圍的討論聲收斂了不少。 小王和同事正在向場館負責人了解情況,一閃神就看到了黎俏的身影。 媽耶! 這小祖宗怎么也在? 小王微微晃神,讓同事繼續了解情況,自己則腳下一旋,奔著黎俏走去。 “黎小姐,又見面了,我是小王,您還記得嗎?” 擔架上的花襯衫生無可戀地看著場館天花板,感覺遭遇了人生的滑鐵盧。 為什么連警員也對那個女孩如此客氣? 南洋是她家的? 黎俏看著小王訕笑的臉頰,思忖了幾秒,才想起來他是誰。 黎俏不溫不火地和他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