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瞥著那盒麻醉針,“你可真是他的好兄弟。” 賀琛用骨節磕了磕桌子,“總比他傷了你,再追悔莫及的好。” 黎俏挑了挑眉,“謝了。” 不到二十分鐘,黎俏便帶上麻醉針離開了葡銀地下賭場。 賀琛送她們離開,站在回廊下點了根煙,狹長的目光深邃而悠遠。 車上,黎俏看著麻醉針,撇撇嘴,便隨手丟進了副駕駛的儲物盒里。 落雨分神看了她一眼,“夫人,回公館還是去公司?” “先去基金公司。”黎俏放倒座椅,神色倦懶地閉目養神。 …… 席蘿見到黎俏的時候,差點沒把咖啡噴出來。 她拿著紙巾擦嘴,上下掃視著黎俏,“怎么瘦成這樣了?” 黎俏頂開椅子坐下,纖細的雙腿在身前疊起,“艾博的事解決了?” 席蘿的視線聚焦在她的臉上,緩了幾秒才說道:“東西已經交出去了,還沒啟動調查,眾議院的辦事效率實在沒法恭維。” “公司最近有沒有出差安排?”黎俏耷拉著眼角,語氣不緊不慢。 席蘿一言難盡地瞅著她,“干嘛?瘦成這個鳥樣了,你還想出差?” 黎俏漫不經心地彎唇,“有什么不可以?” 席蘿瞇了瞇眸,又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小朋友,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嗯,所以別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