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抬頭定定地看著她,道:“那他怎么沒封你做皇后?有我這個擺設放在這里,怕是你永遠都無法坐上這個位置。不僅你是庶出,將來你的孩子也是庶出。” 敖辛踩到了琬兒的痛處,琬兒臉色變了變,笑容有兩分扭曲:“我是庶出又怎么樣,現在不是照樣把你踩得死死的嗎?你只是皇上泄欲的工具,皇上沖你發泄時,你一定非常痛苦吧?畢竟我也曾是親眼所見的,嘖嘖,被凌辱得渾身上下無一處完好,與殘花敗柳無異。” 那就是敖辛人生里的一場噩夢,永遠都不想再提起。可偏偏,琬兒要以撕開她的傷疤為樂。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