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為自己防護措施做得十分嚴謹,不管是接見朝臣還是去營里查看情況,都與人保持安全距離;按照樓家的法子,人人佩戴有夾棉的口罩,不面對面說話、手與手接觸;不管是宮里還是營地整日都有用藥預防,且他回來以后也會第一時間沖洗更衣。 他素來是個謹慎的人,做到這樣的程度應該不會把疫病帶回來。所以昨晚敖辛那么說那么主動的時候,他動搖了。 他一直渴求與她親近,昨晚更是毫無節制地盡情感受她。 如果之前帶她出宮是因為不知道宮外的情況,那后來讓她搬過來與自己同住后沒過兩天軍營里就爆發出疫情,而今更是……前一晚才與她纏綿完,他的身體就出現了病恙,又如何挽回? 便是感染上瘟疫也不能使他消沉,但如果她也染上了……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