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家,也不想去別處。他呼吸灼熱,出口的聲音也與往日有些不同,許簾秋皺了皺眉,若是他喝醉了,可又聞不到他身上有酒氣。許簾秋輕聲地問:“不舒服?怎么了?”她有些擔心,顧不上男女之儀,伸手拭了拭他額上的汗意,發(fā)現(xiàn)他額頭滾燙,又道:“要不要給你請大夫?”霍權啞聲道:“我渴。”許簾秋轉身就去給他倒水,他又道:“涼水有沒有?”許簾秋道:“有。”她連倒幾杯都不夠他喝,干脆提著水壺直接給他。只是涼水也壓不下心頭那股子燥意。身體反應越來越強烈,眼前這姑娘與王家女兒不同,他沒有厭惡,沒有排斥,反而……有些渴望。,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