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懷孕,我也沒辦法告訴她,讓她擔心。 她不在我在也是一樣的,吃點藥睡一覺過去了。” “疼……”他突然伸出手背,上面密密麻麻的針孔,手背都腫成饅頭。 “怎么會這樣?” “一個新手護士扎得,一下午扎錯了不知道多少回,就這樣了。” “豈有此理!我花錢看病,不是找罪來的,我去找他們……”“別,他們也不容易,算了吧。” “還是小幸最善良,其實小幸心底還是很好的,對不對。 之前是鬧了點誤會,才變成那樣,以后都不會變回去了,對不對?” 譚晚晚說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唐幸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私心里是希望唐幸永遠都不要變。 唐幸也不回答,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她。 長長的瞳睫垂下,遮住里面幽邃的顏色。 他發現自己選錯了方向,自己越是強勢頑劣,越是引起譚晚晚的反感。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扮豬吃老虎,披著羊的外衣露出狼的本性? “晚晚姐,出門那么久,我很想你。” 這話,帶著沉沉的悲傷。 她心臟一顫,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