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想法不一致，但都合理，并不需要互相辯駁。

    她這么一番話說出來，那邊的古顏便再也沒有話可說。

    她的所有退路和出路都被方素堵死了。

    顧念坐在沙發上，聽著方素的這番話，當場就笑了出來。

    她說方女士雖然是變了，但依舊也是從前的方女士。

    還是這么有氣場，說話還是這么凌厲。

    方素則嘆了一口氣，她說，“遇到古顏這樣的對手是真的，讓自己很煩躁。”

    古顏在她和池晉的婚姻里存在的時間并不短。

    沒離婚的時候，兩個人因為古顏的事情吵了又吵。

    她現在回憶起那段日子都覺得上頭的很。

    離婚之后，古顏和池晉到底有什么樣的來往，方素并不是特別清楚。

    她原來還想追問池晉一下，但是現在想一想覺得也沒有什么必要了。

    有些事情問出來，只會讓自己更難過而已。

    老太太就說了一句，“我之前問過阿晉，你們兩個離婚之后，阿晉說不喜歡她的。”

    方素就笑了，“我也這么覺得。”

    顧念也感覺到方素提到這件事情情緒的低落，她馬上就轉了話題，說起昨天看見池晉和二夫人出門的場景。

    還把自己懟了二夫人的話也說了出來。

    老太太和方素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