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凌嫣然從電梯里走出來，看到牧盛，張口說道：“牧盛，你怎么還不上去，我看江婉都好像哭了。”

作為江婉的助理，凌嫣然最近這段時間，經常聽江婉提起牧盛，對他的印象也發生了些許改變，而且這個時候，也只有牧盛才能安慰江婉。

“什么，哭了？”

聽到這句話，牧盛手指一松，身體忽然鉆入了電梯里。

張文杰癱軟在地上，胸膛劇烈上下起伏，如同干涸致死的魚兒，大口大口呼吸涌入鼻腔里的空氣，這是他第一次覺得，呼吸，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他再看向牧盛背影，眼里譏諷神色，蕩然無存。

張文杰心底，有那么一瞬覺得，他就不應該答應趙琳。

因為，他是個瘋子。

徹徹底底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