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他能看出全部的白鹿來？”

“這是在搞笑吧？哪怕連金老，也只能看出九只白鹿出來，這家伙能看出所有白鹿？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全部，就是九只，我看也是不可能，這白鹿肯定全部都是他臆想出來的。”

眾人全部對牧盛的說法，嗤之以鼻。

而金老也是搖了搖頭，說道：“小兄弟，你別好高騖遠了，不說全部的白鹿，哪怕你能看出這十一頭白鹿，是不可能全部看出來的，只要你能看出九頭來，我不但告訴你這畫是在哪里拍賣的，我還會贈予你邀請卡，親自邀請你參加這場拍賣會。”

眾人也是連聲鄙夷，讓金老不要和這種人計較。

這年輕人上來就是大放厥詞，說能看出全部的白鹿，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當真？”牧盛說道。

金老點點頭，“我的說話，自然從不食言。”

“好。”

牧盛開口說道，直接伸手隔著玻璃，在《雪中歸鹿》上指了指，“這第一頭白鹿，在這里，而第二條白鹿，在這里。”

圍觀眾人全神貫注的看著，不過一開始，表情都很淡然，因為前面幾條白鹿，都是最簡單，也最容易看出來的，就算普通人也能夠看出三頭來。

“第三頭白鹿，在這——”

“……”

“第五頭白鹿，在這里——”

說道第五頭的時候，在場眾人臉色有點凝重了，因為他們一般都只能看出第五頭出來，說明這牧盛在鑒賞方面的實力，完全是不弱于他們的。

他們心中還有點不服，覺得牧盛是運氣好，這才看出來的。

至于第六頭白鹿，那個人已經指出來過了，所以牧盛直接跳過，指著第七頭白鹿說道：“而這第七頭白鹿在這，藏匿雪中，只露茸角，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這塊巨石下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