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

冰涼。

這種刺入骨髓的感覺，讓牧盛在接觸的第一時間就想起來，這和《雪中歸鹿圖》所傳遞出冰涼的能量，根本就是同出一源！

都是同樣冰涼的陣痛感覺，甚至于那種被撕、裂的感覺，也一模一樣，如此種特殊的能量，根本無法用玄氣來鎮壓。

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位面之上。

而且，牧盛在撞到少女之前，也似乎，從來沒有發現少女靠近，這樣情景牧盛第一次遇到，未免太過古怪了。

“可是，她的身上，為什么也會有和《雪中歸鹿圖》上一樣的能量？”

原本古井無波的心，也在這一刻泛起波瀾，牧盛的目光，也是第一次認認真真重新回到了那少女的身上。

那少女年齡不大，似乎只有十五六模樣，雖算不上絕艷，可那張稚氣未脫的臉蛋，卻如出水蓮蓉般清澈，穿著如校服一般寬大的衣服，但能看得出，藏在衣服下她嬌柔的身材。

仿佛被風輕輕一吹，就會跌倒在地上。

而少女剛剛被牧盛的一撞，也讓她的臉上，顯現出些許蒼白的色彩。

就如同大病初愈，身體欠虛，然而牧盛卻看得出來，對方體內根本沒有任何的傷病存在，甚至可以說是精神飽滿。

這種前后矛盾的樣子，連牧盛一時間，都差點以為是不是自己的感知，出現了什么錯誤。

“你……沒事吧？”

明明是被牧盛撞倒，這少女卻主動對牧盛開口，怯生生的眼神如同犯了錯一般，令人愛憐，目光中，還有幾分關切的模樣。

很顯然，像牧盛這樣被冰涼感覺刺痛到的人，他并不是第一個。

在夏家之內，少女甚至還遇到過因為距離靠的太近，直接被凍暈厥過去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少女雖然小小年紀就有傾國傾城之色，但是在她周圍，卻并沒有人任何男性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