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觀戰臺上，眾人也是一愣。

但是話音剛落之后，他們都覺察到了一股不對勁的感覺，因此此刻，鎮山河正抬起頭來，以一種無比驚恐的目光，看著頭頂上方。

“這是……”

眾人都下意識一抬頭。

跟著心里大驚，居然在整個端水古樓穹頂上方，一柄柄的陣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那個地方，隱隱之間，便是一道道晦澀難懂的符文，在陣法上面出現。

驚人的波動彌漫，令人膽顫心驚。

而這，赫然是一個四階進攻性質的陣法！

“陣法，你是什么時候布置出來的？”

鎮山河內心大驚，這四階陣法，已經不亞于五階后期的實力了，對于牧盛布置陣法的舉動，他沒有絲毫察覺。

“難道是……”

他眼眸忽然看向了站在不遠處，嘴角正掛著陰冷笑容的牧盛。

鎮山河心里猛地一突。

他現在才意識到，牧盛雖然吞吃了大量的丹藥之后，可是動用的玄氣，始終不多，而且在進攻之下，大多數都是處于防守的姿態。

當時他還不覺得奇怪，以為是靠自己五階玄者中期的實力，將牧盛給正面碾壓，所以才會贏得如此輕松。

但是現在想起來，鎮山河明白了。

方才的防守，都是牧盛在布置這個陣法。

“現在知道，太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