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見曜鄭重附和: “兄弟怎么能當爸爸?” 兩人看著對方,同時點了下頭,友情似乎又得到了升華。 蔣白棉笑吟吟地轉了下眼眸,繼續出起餿主意: “那有沒有過世兄弟留下的妻子?” “怎么可能留得下?這個年紀,這種環境,誰還不想再找個伴?而且,我們商團也得多生孩子啊,這年頭,小孩太容易夭折了?!辟M林思索著道,“我媽倒是守了幾年寡了,但這輩分也不對啊。” 見話題逐漸奇怪,蔣白棉左右看了眼道: “團長,你們這有什么吃的?” 她隨即又補了一句: “比較有特色的。” “舊調小組”還沒吃晚飯。 費林喝完了杯中的野樹果酒,自嘲一笑道: “我們這種‘無根的人’能有什么特色食物?都是走南闖北,到了哪里就吃哪里的東西。 “呵呵,商團里廚藝好的人,那都是會做很多種不同風格的菜?!?br/> 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道: “不過嘛,這么多年下來,我們也還是有一點自己的東西。” “是什么?”搶在蔣白棉之前說話的是商見曜,他臉上寫滿了期待。